第一百五十六章開壇做法

作品:《邪事兒

    丹妮爾這樣說,我看了一眼陸晴晴她們,如果我一個人撇下她們離開,確實有些說不過去。筆硯閣 m.biyange.net

    這丹妮爾也是個有眼力的人,見我遲疑,趕緊開口「當然,你的這些朋友,也可以一起來,你的朋友,就是我丹妮爾的朋友。」

    既然她都這樣說了,我自然是卻之不恭的。

    因為涉及到一些丹妮爾的私隱,我和她坐在了她的寶馬車上,至於陸晴晴跟着徐川和李夢瑤,開着我的車跟在後面。

    車上,除了我和丹妮爾之外,還坐着一男孩,看樣子只是十五六歲,從我上車到現在,都只是低着頭,不管我和丹妮爾交流什麼,似乎都和他無關一般。

    「這孩子,是你什麼人?」坐在副駕上的我,好奇的問道。

    「是我兒子,就是為了他,我才找上你的,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,這孩子都快把自己折磨死了,做娘看到自己的孩子這個樣子,哪有不心疼的。」丹妮爾說着,眼睛裏面就起了霧。

    是啊,哪個為娘的看到自己的孩子不心疼,想到我的母親,我就呵呵一笑。

    「慶陽市內,有名望的大師不在少數,我看你也不是缺錢的人,怎麼不去找玄學閣的人出手呢,相比我這個無名之輩,玄學閣的人應該更有資格出手吧。」

    聽我這樣說,丹妮爾微微搖頭「話是這樣說不假,玄學閣那邊我不是沒有找過,可是他們的閣主不在,剩下的這些風水師就是一盤花生米,根本不頂菜用。」

    丹妮爾說到這裏,我在想那施文山應該已經死在了古墓之中吧,畢竟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,他的那把老骨頭就算不死也要散了。

    我摔下去都昏迷了好久,更別說是他了。

    當時可能是上天眷顧,我背上的背包掛住了石頭,所以自己才趴在岸邊沒有順着水流被沖走。要是在昏迷狀態,又被水流沖走,那結局可想而知。

    施文山死了也就死了,他搶走我手裏的法器,貢獻給木老,還要弄死我,這個仇要是不討要回來,那就真的是便宜他了。

    「江大師,你在我兒子身上,可看出了什麼東西?」丹妮爾問我。

    我搖了搖頭,開口說道「看出的東西不多,只能感受到你兒子的身上有一股力量,還有些許陰氣纏繞。」

    「你能不能給我講講,你兒子出現異樣前後的表現。」

    等我說完,丹妮爾嘆了一口氣,開始為我陳述。

    這件事情要說起來,還得從一個月前丹妮爾的兒子從國外回來說起。丹妮爾的老公在國外工作,過了年之後,就把自己的兒子接到了國外留學,可沒過多久,丹妮爾的兒子就要回國,說什麼都不行,就是要回來。

    最後沒辦法,丹妮爾將她兒子接了回來,剛開始的幾天還好,到了後面這孩子就開始不正常了,先是每天晚上都在房間裏哭,期初丹妮爾工作,根本就沒有注意到,這些都還是家裏的保姆告訴她的。

    後來丹妮爾覺得對兒子有些虧欠,所以就想着陪兒子一段時間,白天還好,到了晚上就能聽到兒子在房間裏哭,當時把她也給嚇壞了。

    有一次可能是她兒子忘了鎖門,在聽到聲音之後她就開門進去了,結果就看到她兒子跪在地上,對着床不停的磕頭,不停的道歉,嘴裏還嘰里哇喳的說着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。

    根據丹妮爾的描述,當時的那個場景,真的是把她嚇到了,不管她怎麼叫,她兒子就是一副聽不見的樣子,不斷的對着床磕頭。

    後來意識到問題不對,丹妮爾就開始到處找大師,前來看的大師不少,但沒有一個人能治住這個問題。

    風水閣的人也都看過了,沒有一個人知道這是什麼情況,錢沒少花問題還找不到,也就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,正好我讓徐川散佈消息,找極陰之地,這個消息也就被丹妮爾知道了,所以才有了今天這樣的情況。

    而之前和徐川聯繫的那個男的,是丹妮爾家的司機,本來是這位司機來找我們的,丹妮爾怕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,也就親自帶着兒子來了。

    我聽完之後,回頭看着一眼丹妮爾的兒子,發現他還是低着腦袋,一動不動的。

    「江大師,無論如何你可都要幫幫我,我就這麼一個兒子,他要是出了什麼事,我也就不活了。」

    我咳咳了兩聲,一臉尷尬的開口「我盡力而為,現在主要的問題是找到你兒子的問題所在。冒昧的問一句,你兒子從國外回來就成了這個樣子,還是過了一段時間成這個樣子的。」

    丹妮爾回想了一下,堅定的說道「剛回來的那幾天,他還叫朋友一起回來打球來着,過後沒幾天就開始哭了。」

    如果是回來就出問題,那應該是在外面沾染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,可如果是回來之後出問題的,那應該就是在家惹上這些個東西的。

    我能感受到這小子身上的力量波動,也能看到纏繞在他身上的陰氣,就是不知道纏上他的到底是個什麼東西。

    所以這一時半會的,我也不清楚該怎麼出手。

    好一會後,丹妮爾停下車子。

    「江大師,我們到了,就在這裏吃吧,別看這家餐館是新開的,但裏面的東西特別正宗。」

    丹妮爾說完,我從車上下來,在看到這餐館的招牌之後,有些意外。

    瀚海酒樓,高雄的產業啊。

    不過既然丹妮爾要在這裏,那我自然沒話說,再說這裏的飯菜,味道確實不一般。

    等到徐川他們全部過來,丹妮爾帶着我們和她兒子,來到二樓的包廂之中,將這裏的招牌菜點了一遍。

    我看着丹妮爾的兒子,發現他到哪都只是低着頭。


    「江大師,你看需要我準備些什麼東西,我叫人趕緊去備着。」

    「先不急,你兒子什麼問題還不清楚,不同的問題需要不同的東西。還有,你還是叫我江辰吧,你叫我大師我總覺得彆扭。」

    丹妮爾一聽,笑了笑開始和我拉關係,頓時親熱的和什麼似的,一口一句老弟,之前的高冷形象完全沒有了。

    飯菜上桌,大家也都沒有客氣,只是丹妮爾的兒子,讓人有些頭疼,如果丹妮爾不餵他,他都不肯張口吃飯。

    為了看清楚,我特意坐在他的對面。

    雞鴨魚肉,任何東西放在他的嘴邊,要不是丹妮爾有耐心安撫幾句,恐怕她兒子都不願意吃。

    這是個什麼問題,我也困惑了。

    只是,就在大家都在安靜吃飯的時候,丹妮爾的兒子,突然伸手,將盤子之中的羊腦抓起就往自己嘴裏送。

    李夢瑤和陸晴晴兩個女孩子,頓時也被嚇了一跳。

    這丹妮爾的兒子,口吞羊腦狼吞虎咽,還發出劇烈的聲音,像是餓極了的野獸一般。

    丹妮爾一臉驚恐,剛想要上去阻攔,但被我給制止了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退後,這丹妮爾就像是發了瘋一般,桌子上但凡帶葷腥的東西,全都忘嘴裏塞,而且全都是不帶任何咀嚼的。

    幾分鐘的時間,這一桌子的飯菜,帶葷腥的東西,一個不拉的全都進了他的肚子,丹妮爾一臉擔憂的看着自己的兒子。

    「江辰,這怎麼突然就這樣了,這怎麼回事。」丹妮爾帶着哭腔開口。

    我沒說話,看着丹妮爾兒子脹起的肚子。

    「徐川,上去抱着他,別讓他亂動。」我大喊了一聲。

    徐川一愣,隨即沖了上去,從後面將丹妮爾的兒子抱住。

    看準時機,我一個箭步衝上去,撩起丹妮爾兒子的衣服,結果他這肚子,就和懷了孕的婦女一樣,唯一不同的就是青色的血絲遍佈在肚子上。

    我左手並成劍指,一指點在這孩子的肚臍眼上,緊接着右手抽出一張符篆,用手一撮,符篆爆裂燃燒起來。

    將燃燒的符篆放在玻璃杯子之中,接着我猛的將其倒扣在丹妮爾兒子的肚臍眼上。

    這就和拔火罐是一樣的道理。

    頓時,一股子黑氣被拔出,丹妮爾的兒子用力掙脫了徐川,想要開門出去,但等着他的是我出手。

    我手裏的鬼杵順勢砸在了他的脖子上,將其打昏過去。

    「江辰,我兒子這是怎麼了,那些從他肚臍眼噴出來的黑氣是什麼東西。」丹妮爾着急的問我。

    這一時半會的,我也不好多做解釋。

    「你就當他是鬼上身了。」我說道。

    「丹妮爾,你有沒有合適的地方,能讓我設壇做法還不被打擾的。」我詢問道。

    丹妮爾道「我們家的客廳行不行。」

    看來,丹妮爾那裏是不可能了,我將她兒子抱起,朝着陸晴晴三人說道「時間緊迫,你給乾爹打個電話,讓他給你們三個在弄一桌,這樣子你們是吃不了了。」

    「我帶着丹妮爾去一個地方,你們三個不方便跟着,忙完之後回學校,下午的課我可能也上不了了,你們幫我給楊敏說一聲。」

    說完,我帶着丹妮爾就往樓下跑,結賬之後,我開車帶着她們母子兩個,來到了郊外的棺材鋪,因為我要開壇做法,法陣一起,不能被任何人打擾,不管是丹妮爾家住的是別墅還是單元樓,都不是合適的場所。

    棺材鋪這裏我也許久沒有來過,本就是郊外沒有什麼人,再加上這裏是賣棺材的來的人就更少了。

    這孩子見了葷腥就沒命的往嘴裏塞,肯定是不正常的,加上我出手,從他的肚子裏面吸出來一團黑氣,這就更說明問題了。

    「丹妮爾,給叫兩個壯漢前來,還有一些東西,你現在可以準備了。」

    「五穀,黑狗,白貓,香燭紙錢,還有三年以上的紅冠老公雞,在買一套供奉回來。」

    我交代完之後,從倉庫里背出來一副棺材,放在門口的空地上,接着又找來桃木楔子,圍着棺材釘了一圈,接着用紅繩將這些桃木楔子全都連接起來,每個接觸點都用銅錢固定。

    如此這般,也是為了防止丹妮爾兒子的魂魄給跑了。

    所有的東西,我都已經準備就緒,但凡我這裏能用到的東西,都已經用到了。

    丹妮爾着急的原地踱步,此刻日升三竿,但棺材裏卻陰氣繚繞的,正常人看向棺材裏面,就像是眼睛被蒙上了一層濃霧一般,看不清任何東西。

    我的眼睛可以看到那些個東西,加上身上鬼咒的原因,這些個東西根本瞞不過我的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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