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05:是飛將,不是天上飛的豆瓣醬

作品:《穿成冤種後娘,我被三個反派崽崽嬌寵了

    測試廣告1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部年代久遠的動畫了,章碧螺小時候看過,只記得大致內容。美國小說網 https://www.gogogous.com/

    現在是冷兵器時代,騎摩托開|槍什麼的都不合適,想講給崽崽聽,就必須貼合大熹朝的實際改一改。

    章碧螺想了想,開始放飛式發揮,把印象中的情節變成一個既有俠義豪情,又有一丟丟探案疑雲的少兒故事。

    大寶還真吃這套,聽完以後眼睛晶晶亮,「騎汗血寶馬!用小貓飛刀!小貓飛刀例不虛發,這麼准嗎?都趕上我的彈弓了!你跟我說說,這捕頭叫什麼名字?」

    章碧螺全程用得都是「狸奴捕頭」,還真沒考慮過那隻奶牛貓該叫什麼,於是道「娘還沒想好,大寶給取一個吧。」

    大寶哼了一聲,躺回到塌上,明明對這故事心馳神往,卻堅決不肯讓便宜娘得意。「算了算了,你全是瞎講,貓貓根本不能當捕快,也不可能騎小馬。這故事講出去,別人聽了都笑掉大牙,我才不幫你取名字呢。」

    個熊孩子!

    章碧螺不理他,換了張宣紙開始寫剛剛潤色的小捕頭。大寶故意翻了個身,弄出很大的聲響,又使勁兒咳嗽幾聲,可以說非常做作了。

    見章碧螺走筆疾書,連眼皮都不抬一下,大寶有些着急。眼看着那頁宣紙已經寫了半張,大寶終於忍不住,小聲道「叫飛將吧。」

    章碧螺瞥了他一眼,故意道「對啊,你非得跟我犟!」

    「不是那個非犟!」

    「哦,天上飛的豆瓣醬。」

    啊啊啊啊啊!大寶氣死了,大聲嚷嚷「也不是這個飛醬!是我給貓貓取的名字!」

    章碧螺假裝聽不懂,「你又沒有貓,取得哪門子名兒?隔壁慧娘的花貓叫旺財,早都取好了,不用你幫忙。」

    大寶氣得一骨碌爬起來,「你成心氣我!」

    「哎呀,我明白了!」章碧螺把「恍然大悟」表演得相當刻意,笑眯眯道「你看你,喜歡小捕頭就直說嘛,我還能不讓你喜歡怎麼着?心裏有愛就大聲說出來,別藏着掖着的不像個爺們。」

    大寶……

    誰不像爺們!

    章碧螺覺得再逗這小孩該急眼了,話鋒一轉,開始給甜棗「你叫燕龍城,給小捕頭取名叫飛將。龍城飛將,這名字真有氣勢呀,不愧是名門之後,我可沒這才華。」

    大寶很驕傲,大寶胸部挺得高高的,「不必懊惱,畢竟你沒見過世面。」

    章碧螺……

    這麼會安慰人,我可謝謝你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章碧螺用罐里最後的糙米熬了粥,抱了小寶過來餵飯。

    大寶知道今天有重要任務,幾口把粥喝掉,二寶警惕地看看哥哥,再看看便宜娘,板着小臉問「你要帶我哥出門?」

    章碧螺點點頭,「是啊,這是我跟你哥的秘密。」

    二寶皺着眉,「哥,你怎麼跟她一夥?」

    大寶道「暫時的,等哥回來還跟你一夥。」

    二寶點點頭,很認真地對章碧螺道「你要是敢打我哥,我長大了就打你。」

    章碧螺被逗笑,她就沒見過比二寶更漂亮的小姑娘。二寶雖然年幼,那也是正兒八經的侯府千金,就算捧着帶豁口的碗也坐得端端正正。這麼個小人兒,板着臉跟你說以後要揍你,怎麼看都萌啊。


    心一下子就柔軟了,根本沒法生氣。

    對於自我保護這件事,大寶空前膨脹,「妹妹,你不必擔心,她不敢打我,她在哥這兒有過一次敗績,昨天被迷暈的可不是咱們,你說是吧?再說了,哥身上揣着小彈弓呢,她最好聽我的話,否則的話,哼!」

    給他能的!章碧螺淡淡道「你別叫燕龍城了,你叫龍傲天得了。」

    「這名字好,我要是姓龍就改成這個!」

    小屁孩洋洋自得,一路都不拿正眼看人,快到縣衙的時候卻突然猶豫,「這信是送給邢捕頭的,沒錯吧?」

    「你要是願意,送給縣太爺也行。」

    「那還是邢捕頭吧。你說,門口那兄弟能給遞進去嗎?邢捕頭不看信怎麼辦?」

    章碧螺笑笑「那我給你出個主意,你跟守門的衙役說,信是邢捕頭相好的送來的,他保證會送到,沒準還會搶着看。」

    大寶眨巴眨巴眼睛「什麼是相好的?」

    章碧螺覺得不好解釋,於是忽悠孩子「就是有袍澤之誼,金蘭之契的摯友。」

    大寶似懂非懂地點點頭,然後拿上章碧螺畫的地圖,大步向縣衙走去。他臉抹得卻黑,那色號太霸道,連隔壁鐵蛋都認不出他來。孩子學着章碧螺的話將東西交給衙役,一扭頭,突然看見衙門口停着的馬車。

    小孩愣了一下,遠處章碧螺在朝他招手,示意他趕緊撤。大寶眼睛轉了轉,突然扯下腰間的彈弓,摸出僅剩的一顆鋼珠,嗖地打了一彈弓,然後撒腿就跑。

    此時的馬車裏坐着一人,穿翠濤色錦袍,面如冠玉,形容俊美,正優雅地喝茶。

    馬車外有人道「公子,打聽過了,這縣裏帶着三個孩子的婦人有好幾個。」

    車內那位點點頭,「挨個排查。」

    「是。」

    「剛才是什麼聲音?」

    「有個調皮孩子,朝馬車打了一彈弓,東西撿到了,居然是個鋼珠。」

    車簾猛地被掀起,車內的公子接過鋼珠瞧了一眼,「那孩子長什麼樣?」

    「穿着舊衣,黑得好像剛從墨桶里撈出一般。」

    「他在縣衙門口轉悠什麼?」

    「跟衙役說了幾句話,好像還遞了件東西。」

    公子坐回車裏,道「去問問他送了什麼。再派人跟着,務必找到他們的落腳處!」

    「是!」

    沒過多久,前去打探的人又來匯報,「公子,那孩子是給縣衙的一個捕頭送信,信是這捕頭相好的寫的。」

    那公子嗤笑一聲,「真有她的,這麼快就有了相好。」

    「那小孩跟一個婦人在一起,那婦人借了一面鑼,正在街口敲着呢。」

    公子皺了皺眉,「敲鑼做什麼?」

    「她說,有錢的捧個錢場,沒錢的捧個人場,看那架勢,好像是要賣藝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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